萧宴将唐逆送去黑甲营,就是为了磨砺他。
且,在京中,唐逆已死。
他不能再呆在京城了。
去边境磨砺几年也好。
“我懂阿姐。”唐逆笑着说,“这声姐夫没白叫。”
要说第一个在心里认为萧宴是姐夫的人,还真只有他。
唐时锦也笑了,唐逆又道,“大姐和二哥他们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二哥要当值,大姐在教刺绣,人多扎眼,他们就不来送你了。”
唐时锦从随身小布袋里掏出几本书,拍在唐逆身上说,“这是二哥给你的临别礼物,让你好好读书。”
唐逆捧着几本圣贤书,沉默了。
做武将可以,但不能做胸无点墨的武将。
二哥曾是这样教育他的。
唐逆笑了笑,“二哥送礼,一点新意都没有。”
但他还是,仔细的把几本书收好。
他眼眶有些红,草帽似是遮住了他眼中的不舍,“阿姐若得空,也要照顾一下小五小六,他们两个其实挺听话的。”
唐时锦蹙眉。
为什么托付给她?
“我走了,小五小六就拜托阿姐了。”
唐逆挥挥手,转头走出城门。
“我什么时候答应他了?”
唐时锦无语。
她几时答应要照顾另外两个便宜弟弟了?
萧宴牵着她的手,语气宠溺,“不想管便不管,最多我派人看着些便是。”
唐五唐六在书院,不叫人欺负他们便是。
再说,阿锦不管,唐二郎也会管的。
唐逆踏出城门前,脚步一顿,轻声道,“走了,弟兄们。”
后会有期。
来日再见!
城门周围的茶水摊上,张波等锦衣卫都换上了便服,来送他。
“来日,再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