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雪烟喟叹一声:“你若是亲眼见过,便不会质疑我的话了
众人也跟着叹了口气。
想到了什么,傅雪烟又道:“按理说……祭师剑也十分厉害的,你们找到使用祭师剑的办法吗?”
乔薇挑了挑眉:“如果你是指切菜,嗯,找到了,可它还不如一把菜刀好使!”
这话半点不假,祭师剑的刃是钝的,切肉都费劲儿,更别说杀人了。
傅雪烟惋惜道:“祭师剑的威力不在血月弓之下,只可惜祭师一脉传承断得太久,都没人知道如何发挥它的功效了
乔薇想起国师殿那群家伙拿着别人的东西,厚颜无耻地说成自己的,心头真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!
姬冥修那边没有多少收获。
七莲阵毕竟是那位师父留给国师祖上的东西,姬家的祖上没事不会去研究人家的阵法。
姬冥修合上册子,幽幽地叹道:“看来,得作点弊了
……
长夜寂寂,长欢殿灯火通明,匈奴人喜好热闹,白日宴席过后,意犹未尽,入夜了又在院子里燃了一簇篝火,老老少少地围着篝火欢歌热舞了起来。
相较于匈奴的热闹,夜罗这边就可谓冷清了。
几个国师殿弟子孤零零地守在院中,神情严肃,匈奴人的偏殿传来喧闹的歌声,几人都像是没听见似的,警惕地站着自己的岗。
一道宽大的黑影自夜空悄然飞来,轻轻地落在屋顶,单爪一勾,机关被触动,它稳稳地站住了。
机关触地时有十分轻微的响动,但托匈奴的福,竟并未被国师殿的弟子们察觉到。
它将翅膀平铺在瓦片上,三道小身影自它的羽翼上麻溜儿滑了下来。
随后,三道小身影悄咪咪地跳上了墙头,又悄咪咪地窜上了矮树,再悄咪咪地落到了地上。
一排侍卫威风凛凛地站在院中。
背对着它们。
珠儿指了指国师的房间,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阵,大致意思是,我来偷弓,你们掩护。
两只白齐齐点头!
珠儿猫着腰,一步一步、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。
很快,大白也立起身子,有模有样地走了过去。
轮到小白了。
小白小心翼翼地迈出了一只小貂爪,轻轻地放在地上。
咔擦!
一截枯枝被踩断了!
小白浑身貂毛一炸!
珠儿更想炸,还没偷到呢,就给暴露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