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锋转得有点快,乔薇斜睨了他一眼,面不改色道:“滇都
胤王又道:“家中还有何人?”
“没了,除了我一双孩子,全都死了
“孩子的父亲是谁?”
乔薇狐疑地吸了口凉气,皱眉看向他:“你查户口呢?问那么清楚,对我有所企图啊?”
这女人真是要不要脸!
一口一个自己对她有企图,就她这副德行,要清白没清白,要家世没家世,若非说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,就是一张脸,但脸生得再好,也被她这副臭脾气消磨干净了。
胤王冷声道:“本王不过是觉得你可疑罢了……还没哪个女人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
乔薇好笑地摇头:“自恋是病,得治
恰巧此时,马车到了陆府,乔薇头也不回地下了马车。
六爷着急去看老娘,没心情碰小美人儿,又见她自个儿乖乖地跟过来,很是识趣,便没让她受那皮肉之苦。
乔薇跟着六爷进了陆宅,这还是乔薇第一次见识古代富人的深宅大院儿,亭台楼阁、瑶池水榭、斗拱飞檐、雕梁画栋,无一处不透着奢华与精致。
“六爷,你这宅子多少钱?”财迷病又发作了。
六爷随口道:“忘了,几万两吧?”
乔薇咋舌。
二人进了太夫人的院子,老远便听到太夫人喊疼的声音,下人们烧水的烧水,端盆的端盆,熬药的熬好,忙成一团。
有丫鬟看到六爷,向他行礼,他不耐烦地摆摆手,对大丫鬟道:“把院子门看紧了,不许她出去,明白吗?”
大丫鬟看了看乔薇,点头应下:“是,老爷
乔薇眉梢一挑,一个丫鬟也看得住她?未免也太小瞧她了!路上不好跑,这都进了屋,随便易易容、换套衣裳,谁还瞧得出来?
一个小丫鬟端着果盘从旁走过,乔薇随后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,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。
小丫鬟一愣,乔薇抬手:“你可以退下了
小丫鬟愣愣地应下:“……是
“娘!我来了!”六爷着急上火地奔向了正房,正要掀开帘子进去,被一个头发花白的妈妈拦在了外头:“哎哟老爷,产房污秽,您可不能进!”
六爷着急地问:“孙妈妈,我娘咋样了?”
孙妈妈道:“前几天便有些疼了,但不大厉害,太夫人便想再等等,今儿一早,着实疼得受不住,估摸着是真的要生了,才将产婆叫来
“哎哟——哎哟——疼死我了——”
里头传来太夫人的惨叫声。
产婆叫道:“催产汤呢?熬好了没?快端来!”
孙妈妈忙应她道:“我这就去端!”又转头看向六爷,“您就在外头等着吧,千万别进去
六爷听着老娘的惨叫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院子里踱来踱去。
乔薇啃着苹果,慢悠悠地溜达到他身边,望着门帘紧闭的屋,道:“六爷,你娘多大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