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时锦挑眉,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,乐,意。”
她做事,还需要跟这鼠辈解释么?
黑袍目光沉沉,“他是十九皇叔,即便将来他君临天下,也会有后宫佳丽三千,你以为他还会记得你的好么?天真!”
天真即愚蠢。
道尊是在说她蠢啊!
唐时锦抿唇,“他后宫几千几万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她此时,顶多就是对萧宴有些好感罢了。
觉得他不烦,不讨厌。
又没有很爱他。
跟她说这些做什么?
挑拨离间,用错地方了。
她可从未讲过,要同萧宴有以后。
所以就算将来他后宫佳丽三千,她不沾边就是了。
她助萧宴拿回命格,他归还她的情魄,各取所需,互不干扰便是。
可心里,听着黑袍说话,她有些不爽。
具体不爽什么,唐时锦也说不上来。
她甩剑,“废话少说,再来打一架!”
黑袍皱眉,她缺了情魄,似乎真的不懂感情。
可偏偏他觉得,她是在嘴硬。
“你若不喜欢萧宴,何必这般气急败坏。”黑袍说。
唐时锦眯起眸子,她气急败坏了吗?
不。
“我只是想打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