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悲凄哀哭,“不,他不是妖怪。”
“他确实不是妖怪。”上官若离将孩子用襁褓盖好,“这是一种娘胎里发育不好带出来的病,叫腭裂。”
妇人感恩戴德的哭道:“谢王妃娘娘!”
转头对着看热闹的人群道:“你们听见了吗?王妃娘娘都说了,这是病,不是妖怪!”
男人也似乎看到了希望,问上官若离道:“敢问王妃,这病可有治?”
妇人眼睛一亮,期待的看着上官若离。
上官若离道:“有治,而且越早治越好。治愈后会有一点小痕迹,但男子以后长胡子,应该不会有大问题。”
妇人惊喜的说不出话来。
男人磕头道:“请问王妃何人能治小儿的病?草民即便是倾家荡产、做牛做马也要给小儿治病。”
上官若离淡淡道:“送到回春医馆夏御医那里去吧,就说本妃让你们送去的。”
“夏御医!”他们听到这个名字,若是刚才还有那么点不确定,此刻他们就确信无疑了。
莫问淡淡道:“遇到王爷王妃,是这孩子的福气,还不让路?”
“谢王爷,谢王妃!”夫妻二人磕头,抱着孩子去回春医馆了。
上官若离当然要先进宫,上了马车继续向皇宫进发。
东溟子煜将她拥到怀里,轻笑:“离儿真是医者仁心。”
上官若离一本正经的轻叹道:“没办法,谁让我这么美丽善良、菩萨心肠呢。”
“噗嗤!”东溟子煜笑了出来,不是该谦虚一下的吗?
将她在冷风里冻凉的手握在暖暖的手里,他穿的比她还薄,但手却很温暖。
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。
上官若离看着宽大的棉衣衣袖,脑海里突然一亮,问东溟子煜道:“这里哪里能弄到鸭毛鸭子毛?”
“本王不知,你要那些作甚?”东溟子煜诧异,隔着衣服揉捏着她。衣裳太厚,觉得有些隔靴搔痒。
不过瘾!
不过他也没真的想车震,虽然车里暖和,但脱了衣裳还是要冷的,他们在备孕,还是不要着凉吃药的好。
上官若离道:“做衣裳啊,又轻薄又暖和。只要鸭鹅接近皮肤的那层绒毛。”
东溟子煜对着车外道:“记得吩咐管家着人去办此事。”
车外,传来莫问的声音: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