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不能让祁皈独自处于危险之中。
听见暗一的话,公孙离紧盯着暗一的眼睛,不放过暗一眼中的任何一丝变化。
片刻之后,公孙离收回目光,站起身走进内屋。
过了一会儿,公孙离走了出来,而此时他的手中也出现了一个墨黑色的小瓷瓶。
他将小瓷瓶递给暗一,“你应当知晓该如何用。”
暗一欣喜的接过,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明显的笑意。
“知晓的。多谢公孙先生赐药!”
公孙离淡淡的点了点头,然后挥了挥手,让暗一带着解药离开。
得到公孙离的示意,暗一再次谢过公孙离,一个闪身,离开了公孙离的院子。
等到暗一离开之后,公孙离还静静的看着暗一之前所站的位置,低垂着眼眸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祁皈却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见此,祁昀玉也放松了对祁皈那边的观察,除了处理朝政,一颗心便扑在了医书古籍上。
而这日,祁昀玉在院中的小厅用完晚膳之后,没过多久,睡意来势汹汹。
祁昀玉甩了甩有些昏沉的头,强打着精神,看向候在一旁的徐六。
“如今何时了?”
听见祁昀玉的问话,候在一旁的徐六抬眼看了一下角落中的漏刻,计算了一下时间之后,才回复祁昀玉道。
“回陛下,已经戌时初了。”
听见徐六的回答,祁昀玉有些不解,甚至再次询问了一下徐六,在得到相同的答案后,便不再言语。
按理说,他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就感觉到困倦的。太早了些。
徐六看着祁昀玉的神色,便知晓祁昀玉在想些什么。
他想了想,开口道:“会不会是陛下最近精神蹦得太紧,又未好好歇息的缘故?”
听见徐六的话,祁昀玉顺着徐六的话想了想。
最近他处理朝政,又一直查看着医书古籍,的确消耗了不少精力。加之之前一直担忧祁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离开,夜晚也没有真正歇息好。
如今放松了一部分,之前一直压抑着的困倦便一时之间涌了上来。
想通之后,祁昀玉便带着徐六回到房间,打算洗漱歇息了。